就是问姜这句话,让他对未来解家在即墨家族的地位有了种不好的预兆。
解凌彦脸皮也厚,还从怀中掏出昂贵的丝质手帕,一边抹泪道:“可惜姐夫才走不久,要是你早点回来,说不定姐夫也不会……也不会……”
他哭的比问姜这个当事人还伤心。
问姜忽然偏头问花灼:“我爹出殡当天,他也这么难过吗?”
花灼嘴角抽了抽,愣是伤怀不出来,好笑又无奈道:“还行,他哭的是最惨的。”
就算是装样子,解凌彦也是个人才,至少表面功夫做到位了。
解凌彦:“……”
很好,这个外甥女一回来就让他生出了一种十分不爽的感觉。
解凌彦手帕擦干净本来就没几滴眼泪的眼睛,感慨道:“这么多年,你到底在哪里?你当年,怎么会失踪呢?”
这话也是即墨家族想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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