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蛋这种系统有个毛病，它科技比这个世界更高，可没法离开问姜单独操控太远程的网络，不是它办不到，而是它权限不够。
好像就没给虐文女主开这种权限。
就像给之前问姜安排的是低等的没用卡牌，它这个系统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不过也没感受到另外一个系统的信号，感觉对方宿主应该不在帝城。”
同时，问姜还让零蛋特别注意另外一个系统的存在，系统彼此之间都有特殊感应，一旦接近范围立马就会被察觉，不过对方权限比零蛋更高，按零蛋的说法，就算遇见了对方多半也不会搭理它，除非问姜突出到让那个系统无法忽视的地步。
它说着将那三个霸凌者的身家资料发送给了问姜。
“宋迎沉应该动了些手脚，这三个人暂时都被以违纪为由扣在家里，没来上学。”
所以今天也没出现。
在问姜扫视三个人资料的时候，零蛋支支吾吾的问：“伱说你大孙子到底对你有没有感情？他要是不在意你会帮你处理这事？”
“畜牲偶尔动动良心，就不是畜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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