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能直接绕过系统监控调查自己的行踪……
问姜估计，现在的宋迎沉也办不到。
他才刚回到宋家，虽是S级灵卡师，但宋家有个同样S级优秀的继承人姐姐，他的势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庞大，只是能轻松拿捏以前的弱小问姜。
现在？
至少有一段时间他只能无能狂怒，而等他找到问姜的时候，估计也晚了。
灵卡师鉴定机构门口，安保人员无所事事，见到问姜，倒是多看了好几眼。
问姜脸上有刀伤，被口罩遮住了大半，却仍旧能看出她的狼狈。
灵卡师测验平时很难见到一个，多半是对卡牌有特殊感应才会前来检测，各大学校每年也会组织检测，一旦发现就被各大协会招揽，野生灵卡师实属难得，多数还是普通人凑热闹的。
保安便觉得问姜属于后者。
前台没什么人，只有一个工作人员在那守着，问姜过去咨询了一下怎么测试灵卡师的精神力，对方抬头打量了一下问姜，见到问姜的外形有些惊讶，不过展现良好的素养，没有多问，笑眯眯道：“随我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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