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陈凡表情有了些许变化。
虽然他现在能回忆起脑子里许多细小的记忆，但还是需要给出一点启示才行。刚才他还想不起来进入蛇口的第一家公司是哪一家，但此时周亚丽提起来，他就立刻想起了这家中宏公司。
只不过，在他的记忆里，中宏公司与招商局签约的时间是9月份，而不是在万木春公司签约之后。
看来蝴蝶效应确实存在。
一只小小的翅膀，便让事情发生了些许变化。
其实除了这件事，很多与陈凡有关的事情都发生了变化。
比如文学函授中心的出现、再比如提前几年的文学出海与海外文学的引进，这些都是变化。
只不过陈凡身在其中，没什么感觉而已。
这时候忽然听到现实与记忆中的历史事件发生了偏差，才让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下一刻，技能板上的道功经验值忽然暴涨，庄周梦蝶、亦或蝶梦庄周，事物的变化就是这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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