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陈凡也没有办法,他倒是想去买一台电风扇,可上次在地委卫生处,没想到这一茬,而严利元给他的票证里面,三转一响都有,却就是没有电风扇的票,只能徒呼奈何。
其实这时候也没有人会去讲究什么,她们回来还能有现成的饭菜可以吃,有温水洗漱,可以睡竹床。
更多的普通社员家庭,不管男女老少,大多都是随便找一块塑料布,或者是一张草席,往地上一铺,就靠着地上的凉气睡觉。
都知道在地上睡、沾染了凉气可能会生病,但是没有办法,如果不这样,他们很多人根本就热得睡不着。
上午主要还是收割、捆绑,到了下午,挑稻谷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那谷穗沉甸甸的压在肩头,比一桶水可要重多了,而且挑水只需要挑几担,就能将水缸挑满,而挑谷穗,却是没有尽头,一直要挑到天黑。
将谷穗从地头挑到晒谷场,还要码成草垛,既是体力活,也是技术活,如果中午不休息好,下午没有体力,影响到双抢进度,那可就遭了。
……
到了下午两点,大喇叭里再次提前响起声音,前面小队的村庄也隐隐传来铜锣敲响的声音,这便是下午开场的号角声。
姜丽丽猛地一下惊醒,撑着床坐起来,只感觉身上一阵酸痛。
黄莺她们也没差多少,几乎是同一时间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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