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郝立洋就冷哼一声,说道,“到时候我会陪伱过去,亲自给你站台。自古以来,我们学医之人就是‘达者为师’,还有‘一方之师’的规矩,哪怕只学一张药方,也要待之以师礼。
以你的本事,去给他们讲课,那是他们的运气和荣幸,谁要是敢不重视,那他就没有资格去当一名医生。”
他这时说话的声音有点大,将正沉浸在资料中的专家们都惊醒过来。
一位老医师摘下眼镜,对着镜片吹了口气,拿起一块眼镜布轻轻擦拭,轻声笑道,“正好我这几天也累得够呛,明天我也过去,听听小陈老师讲课,也算是放松放松。”
他这话一出,其他人也都跟着点头附和。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先生笑道,“小陈老师这几天贡献了不少新思路和新方法,就是稍微有点凌乱,我也想趁着明天这个好机会,将这些新方法都梳理一下,说不定还能有些新启发。”
言下之意,也是要过去给陈凡站台。
陈凡赶紧举起手说道,“感谢各位老师的好意,确实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
不等他把话说完,刚才那位老先生便昂着头笑道,“怎么,你去讲课,我们还不能听啦?”
陈凡苦笑着拱起手,“没有没有,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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