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鳄鱼皮没有牛皮好用,但毕竟是皮子不是,我就买了回来,然后剪了一段,自己缝缝补补,做了根皮带。”
他说着将腰板挺高高,“看看,就这个。”
肖烈文恨得牙根直痒痒,失误了,就不该问他皮带的事。
倒是林远祥往前凑了凑,惊讶地说道,“哟,还真是鳄鱼皮呢?”
陈凡见来了个肯配合的,当即转过身调整目标,“可不是吗,您别看鳄鱼皮少见,又是水里的货,但皮子可不‘水’,正儿八经的鳄鱼皮,不比牛皮差,省着点能用十好几年呢。”
林远祥站直身子,看着他问道,“你是切了一条买的,还是买的整张皮子?”
陈凡哈哈笑道,“当然是整张,人家就一张皮子,从中间拉一条,那还能做别的用?”
林远祥缓缓点头,又问道,“你刚才说,这根皮带是你自己做的?”
陈凡昂着头,脸上满是骄傲,“对啊,自己做的。”
可惜他开心得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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