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良有些好奇,“怎么作弊啦?”
杨兴秀,“我知道你们都学6队用考试选人,一个小队多的十几个,少的也有5、6个人报名考试,可结果呢?有的明明是女生拿第一,这里却全是男生,上面查下来,你们让我怎么说?”
张长江干咳一声,“兴秀啊,这是选兽医,不是选赤脚医生,你自己说说,哪里的兽医是女的?别说全公社,就是整个孤峰县,也没有一个女兽医啊。”
杨兴秀还是不服气,“我们县没有,不代表其他地方没有,64年的年画还是兽医姑娘呢,能说妇女就不能干兽医吗?”
(兽医姑娘年画)
张队长他们一听,顿时不说话了。
人家报纸上和年画都在宣传兽医姑娘,他们还能说什么?
还是张文良主动揽锅,指着里面轻声说道,“这里面都上课了,现在也不好换人吧?再说了,生产队里基本上都是大牲口有病了才去看,弄个兽医姑娘,怎么压得住那些猪牛马?”
杨兴秀憋着一肚子火,“总之这事就办得不地道。”
知女莫若父,杨书记抽着两口烟,眯着眼睛问道,“是不是谁跟你说什么了?”
杨兴秀看了老爹一眼,沉默两秒,叹口气说道,“张翠娥为了考试,这么冷的天,却看了一整晚的书,第二天早上又接着考试,弄得人都感冒了。结果考上了第一名,却被肖义民顶走,她能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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