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上海作协也待了将近两年,看过、学过很多东西,但她跟着陈凡,眼界和思想得到很大的开阔,看问题的角度与众不同、思维方式也更接近后世,所以在她的眼里,其实无论是《上海文艺》杂志社,又或者作协单位内部,都存在不少问题。
但她不是陈凡,也没在杂志社、作协内部任职,就算有什么想法,也只能以建议书的形式交给自己的帮带师父。而还回来的,却是师父有意无意的警告。
什么年纪还轻、不要好高骛远,多把精力放在创作上,少管其他闲事等等。
都不用两次,碰壁一次之后,她就学会了闭嘴。
所以此时陈凡说来,她自然深有体会。
陈凡见她明白了,便说道,“所以啊,不管何叔乐不乐意,他都得坐这个位置、去做这些事,如果他不出头,那江南作协就只能是一潭死水,或许到现在连《江南文艺》杂志社都没有复刊,其他的更是想都别想。”
尽管这两年大部分的省作协分会都恢复了会刊杂志,也就是诸如《上海文艺》、《燕京文艺》、《东海文艺》这类的文学杂志,但也有少部分省份还没有任何动静。
这不是会员多或少的问题,纯属三个和尚没水吃、谁也不服谁,没有一个领头人,自然办不成事。
自古文人相轻,如果没有压倒人的本事,就算有上级部门的任命,人家也不一定服你,阴奉阳违的不在少数。
要不是这次文代会以后,恢复会刊成了大势潮流,可能有些省分会依然无动于衷,非得争个高低出来再说。
想到这里,陈凡忽然问道,“甜甜,这次开会到底来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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