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过年前,杨厂长他们就跟他说起过这件事,当时还当是趣谈。结果几个月过去,竟然登堂入室,上了川地的大报纸,然后很快引起全国各地议论纷纷。
不过现在这样的例子还不多,大家都只是在议论,但也要不了多久,就会出现越来越多的“例证”,那时候,人体科学就要大行其道了。
顿了两秒,陈凡看着巴老,轻声问道,“鲁迅写过一篇杂文,名字叫做《朋友》,您看过这篇吗?”
巴老眉头轻挑,咂了咂嘴,“这么说,真是戏法了。”
陈凡轻轻耸肩,“本来就是。”
在鲁迅写的这篇杂文里面,有这样的叙述:“我在小学的时候,看同学们变小戏法,‘耳中听字’呀,‘纸人出血’呀,很以为有趣。庙会时就有传授这些戏法的人,几枚铜元一件,学得来时,倒从此索然无味了。进中学是在城里,于是兴致勃勃的看大戏法,但后来有人告诉了我戏法的秘密,我就不再高兴走近圈子的旁边。去年到上海来,才又得到消遣无聊的处所,那便是看电影。”
所以啊,风靡了整个八十年代的特异功能,其实早在民国时期就已经是人所共知的不入流小把戏,却没想到,半个世纪后,还能死灰复燃,甚至比以往更盛几倍。
巴老本来就半信半疑,此时见陈凡这么说,终于彻底打消了幻想。
陈凡是什么人?
如果只是作家、医生高明的大夫,巴老自然不会拿这个问题来问他。
可他还是朝阳观观观主、在京城鼎鼎有名的青莲道长,听传出来的消息说,青莲观主道法高深,那日朝阳观开观仪式上,禹步翩然、法诀娴熟,俨然一代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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