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放着的收音机里在播放着新闻。
这几天的核心话题当然是开会的事,几乎每天都有关键的内容传出来,有的是新内容,有的是之前传得沸沸扬扬、然后此时被验证的。
总而言之,目前社会上弥漫着一种将变未变、蠢蠢欲动,却又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同时还带着几分美好期盼的气氛。
这里面又大致可以分为两种。有正经工作单位的人,或者条件还不错、尤其是有副业的合作社,都摆出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架势,无论外面风云变幻,也不妨碍他们静观其变。
这一点就跟原来的云湖有点像。
如果没有陈凡这个变数,云湖地区在之后20年里、每一次社会变革中,都是属于吊车尾的那一批。
比如1980年四川广汉就宣布解散人民公社,而南湖公社却要到84年才解散,差不多就是最后一批公社解散的时间。
只能说最后一批,不能说最后一个。因为几十年后还有一个公社存在,那便是石家庄晋州的周家庄乡,从头到尾一直都是大集体模式,社员劳动还在记工分,而且听说干得还不错。
然后是90年代的招商引资潮,云湖也没赶上热乎的,等市里、县里的国企和集体企业都熬不下去了,才迟迟开启招商引资之路。
之后自然是事倍功半,声音喊得震天响,公司却没来几家。
就算来了、大部分也是被坑得不要不要的,吃卡拿要样样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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