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起于微末,从疍民家庭到如今的香江豪门,接人待物自然非常人能比,他看着陈凡的神色,似乎不像是客套,不禁有些惊讶,“你认识我?”
这年头可不比后世,实际上要到90年代,才会大力宣扬海外爱国企业家的故事。而现在知道他们的人确实不多。
陈凡笑了笑,正色说道,“我认识的人有点多,听闻过霍先生的壮举。当年支援内地的港商不少,但碍于恐惧霸权,为了自保,都有几分遮掩。
唯有霍先生不加掩饰,公然收购禁运物资送往内地,一颗赤诚之心,着实让人钦佩!”
霍先生一听,便知道是真认识自己的,不禁笑得合不拢嘴,“不敢当、不敢当。”
虽说他贩运物资赚了不少钱,可那也是从顶着港英当局的枪林弹雨、拿命换来的。即便不走那条水路,做东南亚的转运生意,将物资运到香港和澳门,或许赚得没那么多,可也绝对没有那么大的风险,甚至走量的话,说不定还能赚得更多。
更别说时过境迁,依然招来当局的明打暗压,憾失最好的发展时机。
虽说他从未因此而后悔,但此时听到陈凡的褒扬,依然开心得合不拢嘴,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陈凡则扭头看着侯经理,正色说道,“以后若是有霍先生这样的爱国人士求画,侯经理可以跟我直说,这是我的荣幸。”
听到这话,侯经理也开心了,“陈同志大气!”
陈凡笑了笑,转头看向桌上的画,笑道,“这幅画还差了一点,我先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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