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笑着摇摇头,“民间戏法的手法千奇百怪,用的不一定是我这个手法。但是万变不离其宗,说到底终究还是小把戏,不是什么特异功能。”
杨康年恍然点了点头,顿了一下,他又猛地抬头,不解地问道,“那刚才……?”
“为什么不解释清楚?”
陈凡看着他笑了笑,吐出一口烟雾,说道,“这种事既然传了出来,当地肯定会去验证,只要现场的人不多,哪怕验证一百次,我也能一百次过关,我估计那人也差不多。
也就是说,只要那个小孩熟练掌握戏法的技巧,糊弄那些人,一点问题都没有。正所谓隔行如隔山,那些人大概都是不懂戏法魔术的,连看都看不懂,怎么拆穿?
而只要在他们那里过了关,多半就会大肆报道,等这股风吹起来,一定会有其他会戏法、魔术的人跟风。
人们大多都相信亲眼所见的东西,万一上面的人、还有那些退了休却无处不在的老同志见了,……”
说到这里,他便戛然而止,只是指了指天花板,就不再说话。
而杨康年也是摔落过山谷、再从谷底爬上来的人,瞬间便明白了陈凡的意思。
上面的人见了,多半会相信,再让他们知道陈凡公开质疑,万一碰上个脾气暴躁的……其实那些人大多都是从战场上打出来的老战士,有几个脾气特别好的?
这一碰上,不逮着陈凡开骂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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