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杨康年点点头,语气很是坚定。
可下一秒又打了个哈哈,“反正我是听他们说的,说的是言之凿凿,什么你在纸上随便写几个字,把纸折起来,那人不打开,只用耳朵听,就能知道是什么字,还能知道是什么颜色的笔写的,就跟看见没什么区别。”
钱主任满脸的不信,“真的假的?太离谱了吧?”
杨康年哈哈笑道,“我都没见过,哪里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随即摇摇头,“反正他们说的跟真的一样,还说那人是大足县团结公社的一个学生,今年才12岁,这个本事还是他们学校的老师发现的,在当地闹的是沸沸扬扬。
那几个客人其中一个就是团结公社的人,正好出差前回了一趟老家,说是亲眼见过,我刚才讲的,都是他说的,还赌咒发誓,说谎就怎么怎么样。”
他说着拿起烟点燃,吐出一口烟雾,笑道,“要不是他这么说,我都不会拿出来讲。毕竟这东西,好说不好听,多多少少也算封建迷信了吧。”
就在其他人不以为然,都当笑话的时候,财务孙科长若有所思地说道,“倒也不算封建迷信。”
这话一出,焦距点瞬间从杨康年那里、转移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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