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可有段时间没来了啊,来我家喝两盅。”
张玄松摆着手,“你们吃你们吃,我刚放下碗筷。”
说着原地停下脚步,哈哈笑道,“我徒弟来了,他那手厨艺,不比国宴大厨差,刚才可是一饱口福。”
有个老头儿拿着烟走过来,抽出一支递过去,好奇地问道,“就是你那个大作家徒弟?他还会做饭?”
张玄松也不嫌弃经济烟档次低,接过去凑到老头儿递来的烟锅上点燃,笑得合不拢嘴,“他会的东西可多,下厨是最不起眼的。”
说着还叹了口气,脸色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哎呀,也就是他学艺不专心,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什么都要抓一下,要不然啊,成就肯定要比现在高。”
似乎怕大家不信,他昂着头看了一眼围过来的人,“哎哎哎,这可不是我说的啊,是人家茅盾先生说的。”
倒是没有人怀疑他的话,这里就有几个老头儿去他家里看过,房间里挂满了文人送他的字画,其中确实有茅盾先生的墨宝。
只不过看着张老头的样子,怎么感觉有点欠呢?
递烟的老头儿就说了,“你看看、你看看,要不是你非要收他当徒弟、教他功夫,人家小伙子早成大文学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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