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良瞳孔逐渐放大,片刻后,眼里满是惊喜,“这东西,可以啊!”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可能就算他从那堆杂草旁边走过去,也不一定能发现。
旁边其他人也连连点头。
肖烈文一马当先走了过去,看看伪装网的树枝,转过身对着杨书记他们笑道,“其实这东西不复杂,想当年咱们打埋伏的时候,也是在头上戴个枝叶编成的草环,腰上插两根树枝,只要不走近,隔远了根本看不出来。”
陈凡嗖地一下站起来,将伪装网上的枝叶拿掉,“那你之前不说,现在又放马后炮。”
肖烈文脸色一黑,“屁话,以前哪有条件像你这样弄得花里胡哨的?不知道一丝一缕当思物力维艰?”
陈凡顿时惊讶了,“诶呀,肖师父,这话跟谁学的?出口成章啊!”
肖烈文罕见地红了脸,两眼一翻,“滚。”
陈凡呵呵直笑,不过也没有趁胜追击。
肖师父说的对,以前哪有条件玩这种吉利服,别说老百姓家,连部队里都讲究“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把布条打碎了去做吉利服,在大部分人看来,脑袋多少有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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