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他又说道,“其实从来就没有不允许给个人安装电话的文件,但是之前十几年,你们也都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要讲究风格、要舍弃个人享受,全心全意忙工作。
当时有些人就把家庭电话跟个人享受联系起来,因为以前什么人家才能装电话?
不是干部就是资本家!
所以就弄得谁家要是装了电话,就是贪图享受的干部、资本家似的。这么一来,单位也怕惹上麻烦,干脆停了家庭电话安装申请。”
他说着摇了摇头,“其实那段时间也没人申请,一方面怕惹麻烦,另一方面费用太高,普通家庭承担不起。就算有给家庭装电话的,也都是级别挺高的领导干部,那费用都是单位承担。”
说到这里,他还开了个玩笑,“以你现在的级别,也就差了那么一两级,等你再往上升一升,就该轮到电话局主动给你装电话了。”
陈凡饭也不吃了,陪着他抽烟,笑道,“您这是捧我,有时候别看一两级,那也是天堑之别。”
他听出这位张副总工讲话带着几分京城口音,便也换成了偏京城的普通话。
张醒摆摆手,“你要说你还年轻,需要沉淀几年再往上走,我信。可你还没满18周岁,就已经是副处,你跟我谈天堑?”
他一脸荒唐的模样,“让我们这些老脸往哪儿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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