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这阴阳怪气都跟谁学的?”
陈凡干咳一声,“您继续。”
何青生瞪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咱们是有文化厅给了一些福利,日子还算过得去,有些省的分会,日子可就没这么好过。搞一个函授培训班也不复杂,他们的资源不见得比咱们少多少,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咱们能赚这一年十几万的学费钱,他们当然也能赚,哪怕少点也行啊。”
将烟头摁进烟灰缸,他看着陈凡笑了笑,“再算上这个原因,你说,还有哪个有份量的作家会出头批评你?”
收了陈凡的稿件、用了陈凡的创意,两头吃着赚钱,还敢出头去批评陈凡的文章?
脸皮再厚的人,也不敢这么干呐。
难怪只有一些小作者敢出风头,他们是无欲无求加无知者无畏,也就敢在那一亩三分地上充个地头蛇。
不过那些敢于批评的人,基本上也把自己在文坛上升的路给堵死了,只要陈凡还在文坛站立着,哪个省分会的领导会接纳他们成为会员?
想都别想!
聊了一大通,陈凡忽然有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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