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圈细得像手镯,比油墩儿脆、没面窝香;炒肝不是炒的而是煮的;早上不卖炸酱面,说是正餐;驴打滚艾窝窝豌豆黄得去点心店买;煎饼果子那是天津的,这儿没有……。
怀念江南的早餐,好多种面条和好多种米粉、好多种包子和好多种油炸饼、还有扶伯的锅盔热干面莲藕汤、扶栏的码子豆皮和葱油粑粑、老表的春卷拌粉配瓦罐汤……,论品种数量就赢了,更别说口味。
陈凡一手拿着油饼卷油条,一手端着豆浆,咬一口满嘴流油、喝一口滋滋甜。
不一会儿,香气便引得三位宿醉的老伯爬起来。
洗脸刷牙,上桌便开始风卷残云。
林远祥啃一口大肉包,边吃边说道,“昨天尽顾着吃菜,都忘了问,你来京城干什么来着?”
陈凡将最后一口吃完,拿起抹布擦手,“作协有点事儿,过来开個会。”
林远祥恍然点了点头,沉吟两秒,“那是不是要住过去?”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凡是出差开会的,都会安排住宿,更别说是作协这样的单位召集,肯定各方面都会安排妥当。
陈凡点点头,“待会儿我去买点菜回来,吃了午饭就走。”
他怕吃了晚饭,又走不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