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长辈亲戚的事情,也有人查过,你在国内确实已经没有了亲人,但是你母亲在美国还有一个哥哥,我已经让人去打听他的详细消息。
当然,愿不愿意联系他,还是要看你自己,别人不会干涉。但是他要是来找你,我们也不能拦。”
陈凡毕恭毕敬地坐着点头,“谢谢爷爷。”
老人笑了笑,转头看向张玄松,“你还在当兵的时候,就一心攒钱要重修道观,那时候我们都晓得有个道士小兵叫张玄松,这么些年来,除了资助牺牲战友的家里,其他钱你都存着不用,只在结婚的时候买房子用过一回。
好嘛,这回一下子花了个精光。
你想建道观,就大大方方地去建,现在我们也在讨论宗教问题,很快就有结果出来。
但是你终究是组织里的人,建观的事情你都可以自己去办,但开观后不好直接出面,那时候你再交给小陈也不迟。那个时候,你也能给你的师父、师兄一个交代咯。”
张玄松蹭地一下站起来,抬手敬礼,“是,明白。”
有了老政委这句话,他算是可以“轻装上阵”了。
林远祥和李尚德也笑开了花,都从心里为老朋友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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