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现在这样,不管是哪个单位,你都没有深入进去,只是挂个名头、游离在外,对单位里的核心利益并没有任何接触。
如此一来,反倒可以游刃有余,不管哪个派系,都要让你三分。”
他说着转头紧盯着陈凡,笑道,“一直以来,是不是觉得谁都是好人,身边就没有一个坏人?”
陈凡呵呵干笑两声,依然没有说话。
何青生干咳两声,将抽完的烟头摁进烟灰缸里,对着递来香烟的陈凡摆了摆手,从自己兜里掏出来一包过滤嘴白金龙,“尝尝这个,武汉的好烟,7毛钱一包,跟中华一个价。”
陈凡接过烟看了看,这种烟没见过啊。
武汉的好烟不应该是黄鹤楼吗?
他却不知道,黄鹤楼创建于1928年,可由于销量不好,曾经一度停产,如今武汉的高档烟就是“龙”系列,另外还有为了纪念武汉长江大桥建成通车而生产的“大桥”牌香烟,以及为了纪念李先生横渡长江而生产的“游泳”牌。
至于黄鹤楼烟,要等到83年4月份才会重新投产。
陈凡将还有一截没抽完的玉兰丢掉,点燃白金龙,一股浓郁的烟味充斥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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