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只鸡便变成小鸡块。
从墙角的袋子里翻出几个洋芋,洗干净剁成块,不一会儿,一窝洋芋焖鸡便搁在炭炉上,随后又洗锅烧灶煮了半斤米。
忙完这些,陈凡才拍拍手,“好了,焖上半个小时就可以吃了。”
卢四爷还坐在门口抽着旱烟,他拉了把椅子坐在门框另一头,咧着嘴笑道,“四爷,要是当年您也支持佃户们养鸡,然后在云湖开了烤鸡店,说不定比收租赚得还多。”
听到这话,卢四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滚。”
臭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虽然风波已经过去,他还是不想提当年的事。
不过,沉默两秒后,卢四爷还是呼出一口长气,摇摇头说道,“不一样的。老话说的好,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一场鸡瘟下来,所有心血付诸东流不说,还有可能传染给人。
再一个,那时候讲究‘河有河道、山有山道’,各行各业都有‘行头’把持着,不是说你想做什么生意,就能做什么生意。
小的哪怕在码头上摆个小摊子,都得给码头上的地头蛇交钱,那些人可都是扒皮喝血的,大的更是要拜谒当地行首,话说当年饭馆业的行首好像就是望江楼以前的老板来着?
反正就是麻烦得很,即便能顺利开业,也有各种限制、各方孝敬。哪像现在,打个申请就能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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