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四爷摆摆手,把屋檐下的稻草归置整齐,才背着手往前面走去,“用不着,我这屋子还挺好,不漏风、不漏雨,这搁老时候,村里好多人家不都住这种屋子。”
陈凡快走两步跟在他身旁,顺手抓了把雪洗手,“您老这话就叫抬杠。老时候是什么时候?最起码也是建国前吧,那时候是什么条件?现在又是什么条件?
队里12个水位观测点都建成了砖瓦房,如果算堤面以下的斜坡部分,那还是两层小楼房呢,结果您还住个茅草棚子,那不是惹人笑话吗。
尽最大的努力去过最好的生活,这是人之常情,不能说有条件了还故意过苦日子,那不对,就没这个道理是不是。”
卢四爷转头瞟了他一眼,“呵,你就想说我矫情呗。”
陈凡咧嘴笑道,“矫情算不上,顶多叫顽固不化。”
卢四爷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
陈凡突然眼珠一转,又快走两步,小声问道,“那您偷偷告诉我,是不是您那些个宝藏都埋在这屋子底下,所以离不开人?”
卢四爷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指着他,过了两三秒,才说道,“你可以挖着试试,说不定就找到了呢。”
陈凡看了他几眼,随后嘴角一撇,“挖坑多累,我才不干这种蠢事。”
两人走到屋前,他毫无征兆地弯腰抄起一只正在觅食的公鸡,嘿嘿笑道,“小明,今天中午就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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