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拾突然斩钉截铁地说:“不……两者之间的分界线,必定是存在的。”
“为什么这么确定?”我集中注意力。
“我先前在听完庄成的话之后就很疑惑,既然哥哥本来就是银月,为什么我爸……应凌云在把哥哥作为复活真正银月的活祭品之前,要先将其魔物血脉的封印解除呢?”祝拾问,“多出来的这个环节,不是反而会增加哥哥逃跑的风险吗?”
“——是自我认知吗?”我立即意识到了。
长安和银月是同一个灵魂,甚至是同一个意识,最大的差别就是自我认知的不同。
复活真正银月的活祭品,必须是“另一个银月”。如果说应凌云必须要在让长安认为自己是银月的前提下才可以将其作为活祭品,这件事情本身就足以证明长安和银月是两个不同的存在。
我的火焰似乎也揭示了这个真相。在银月的精神世界里,有几次,银月都压制不住长安的自我,这是因为我的火焰在此之前把银月的部分给极大幅度削弱了。换句话说,我的火焰具有分辨长安和银月的能力。
然而长安的人格无法脱离银月的人格,如果说后者是主人格,那么前者就是副人格。
我心里最理想的做法,其实是先将银月削弱到最虚弱状态,好让长安翻身做主,成为主人格。
只可惜,就算是最虚弱的银月也不是区区长安人格就可以压制的,而之前在银月精神世界里出现的那个,就已经是最虚弱的银月了。再虚弱的话银月就会死亡,长安也会跟着被卷入死亡的黑暗之中。
在我说出自己的想法之后,祝老先生也点头:“长安和银月之间,意志的密度是不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