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希望我以善恶来审判你吧?那里面的人都是命浊的手下,所以我要杀;而你是我的人,所以我要保护。你是善人还是恶人我根本不在乎。如果你要把陆游巡的罪孽全部揽在自己身上,沉迷于自我责难,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少把我卷进你的精神内耗里面。”我毫不留情地说。
“……也是。”他发出了感叹的声音,“你就是这样的人啊。”
他转身离开了此地。
我又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等待他走得足够远,这才重新看向了研究所。而研究所门口的两个卫兵见到我总是在站在对面,似乎是产生了些许怀疑,其中一人走上前来发出质问:“喂,你这家伙是……”
“死。”我说。
大无常的言灵之力甚至足以一言裁定凡人生死,而眼前的两个卫兵则最多是住级别的猎魔人,对于大无常来说,依旧属于凡人的范畴。
这个“死”字一落下,前来质询的卫兵毫无征兆地摔倒在地,化为尸体横死当场;而后面那个卫兵顿时面露惊容,紧接着也是两眼一翻,失去呼吸和心跳,倒地死亡。我跨过他们的尸体,走进了研究所内部,接着一口气展开了自己的火焰。
大量的火焰直接冲垮了沿途遇到的所有反探查结界,整座研究所都陷入了火海。
考虑到在研究所里面可能有些受害者实验体存在,我这一下倒是没有加入多少杀伤力和破坏力,更多的是要起到“敲门”的作用,把大概身处于研究所最深处的命浊给喊出来。
而命浊却是没有立刻现身,取而代之的,是大量的像是陷阱一样的法术。火焰、闪电、冻气、地刺……还有无形的念力和诅咒一样的神秘攻击,从四面八方向我席卷而至。看来都是针对入侵者的触发式陷阱。而就像是不久前的猎魔人在我的面前发动法术会自动失败一样,这些攻击就连我的身体都触碰不到,便在空中自动分解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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