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早只能按照约定发动回归之力,从我的身边撤离,而我则留下来与卦天师对峙。
以卦天师的本事大概是可以阻止的,而他却只是看着麻早撤到远处,然后不紧不慢地说:“刚才那个女孩就是命浊的目标吧。就我所看,她似乎被迫背负非比寻常的命运。对于那么稚嫩的少女来说,未免有些残酷了。”
我感应了下麻早身上的热能记号,现在的她已经把自己转移到了月隐山城那边。说实话,还是希望她可以撤退到更加遥远的地方,索性撤退回到咸水市那边也不算是过分。现在也算是勉勉强强吧,她可能是想要待在能够感受到我们法力波动的地方见机行事,说不定是存了在我无力回天的时候拼死回到战场把我给捞出去的心思。
“卦天师,你有什么事情吗?”我直接询问。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庄成。”
卦天师果然认识我,他也不对我现在使用的少年形态评头论足,只是发出一声笑,然后说:“首先,我不是银月的伙伴,也没有打算站在命浊那边,掳走你的女孩。”
“你和命浊不是一道的?”我问。
“不是。”
卦天师并没有摆出超然高人的架子,而是像传道授业的老师一样耐心解释:“在很多基层的猎魔人看来,我和命浊都是超凡主义,所以我们应该是一起的。但是,所谓的‘超凡主义’、‘治世主义’……都不过是从法正那里先开始的话术罢了。
“我和命浊的根本思想是不一样的,只是被法正简单粗暴地划分成了同类而已。实际上我们之间并不存在深度绑定的利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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