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愿意进入我们基地藏身这一点来看,你至少还是有些理智的。然而你大概是这么想的吧——在这处基地藏身仅仅是摆脱敌暗我明困境的权宜之计,一旦锁定目标真实身份、得到进攻的主动权,就连一秒钟的时间都不想再忍耐,必须第一时间打进敌方家里,闹得天翻地覆。
“你可是前途无量的大无常资格者啊,有什么仇、什么怨,等到成为以后大无常再说,那样不好吗?”
“虽然不知道你具体是怎么看待我的,事先说好,我可没有你说得那么疯狂。”我说。
“也就是说你没打算按照我说的那样做?”他反问。
我选择转移话题:“……比起这个,还是先继续说说卦天师和冬车吧。”
扶风长叹一声,接着说:“冬车虽然是卦天师的徒弟,但他是个治世主义者。”
“师父是超凡主义,学生却是治世主义?”我意外。
“对。据说冬车性格善良,认为超凡主义本质邪恶,并且对于超凡主义的厌恶与日俱增,终于有一天无法忍耐,从卦天师门下离开,转投治世主义……这是明面上的说法。”扶风说,“而问题在于,卦天师对外仍然宣称冬车是自己的徒弟,随时愿意迎接冬车回归。那可是能够洞察过去和未来的大无常啊,其威望超越立场和主义之分,不知道有多少猎魔人做梦都想要拜入其门下。
“很多治世主义猎魔人扪心自问,是无法抗拒这种巨大诱惑的。因此在他们看来,冬车很可能是治世主义山头的内奸,不受他们待见……事实上,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原来如此。”我倒也不是无法理解。
“而且……冬车年纪太小了。谁都不知道他转投治世主义的行为到底是发自真心,还是说仅仅是出于叛逆期的离家出走。”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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