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看不懂的资料放回书架上,然后拿出新的来;发现看不懂之后再放回去,再拿出新的来。如此反反复复,倒也翻找到了些许自己看得懂的。
这些秘密研究资料里面也有些许类似于研究员们的备忘录和心得感悟一样的东西,其中偶尔还掺杂了他们趁乱写在里面的碎碎念,我得以再次窥见人道司内部情况的只鳞片爪。不过这些都是新瓶装旧酒的内容,有的是认为人道司高层和后台过于践踏伦理,有的是怀疑人道司的后台到底是不是官方势力。
其中还有“申请引进孕妇和儿童作为实验体”的文件,有可能是之前那个被我杀死的高级研究员提交的。并不是所有研究员都像是被少女陆禅催眠的青年研究员一样排斥践踏伦理的实验手段,也有部分研究员把非人道的人体实验作为“非常时期的非常手段”而接受。
我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了他们与过去寻找麻早的超凡主义山头类似的地方。
他们并不是不知道有着更加正道的路线,但是方方面面的压力使他们变得无比急切。急切催生出了疯狂,疯狂催生出了邪恶。
邪恶的领袖大概也是让他们变得不择手段的原因之一。我在一些资料记录里面看到了应凌云作为最高权限者时的爪痕。他过去不止是作为这处据点的主管,也是作为领头的科学家在第一线发光发热。
“应凌云的科研能力是从哪里来的?‘可能性分身’吗?”我疑惑,“他召唤出了‘成为科学家的自己’,然后让本体也接收到了那份科研知识……这可能吗?”
陆游巡身为‘可能性分身’能力的源头,好像就没有表现出来过那种多才多艺的素质。
既然可以召唤出象征无数可能性的自己,并且从那些自己身上继承知识,那么身为本体的陆游巡应该会变得相当全能才对,而这种全能应该不至于仅仅因为失去战斗的力量而统统失效。
“这是可能的,但是过去的我基本上没有那么做过。”少女陆禅回答。
“为什么?”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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