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平时是分开睡的。”我正色。
当然,平时是平时,昨晚是昨晚。后者是特殊情况,不能以偏概全。
“这么说来,客厅的沙发上确实放着枕头和被子……”她面露思索之色。
还好我没把上次在沙发上睡觉用的枕头和被子收起来。
她最后还是放过了我,接着转头看向麻早。
“她睡得真沉啊。”她似乎有些担心,“我可以用‘不周山’看看她的状态吗?”
“为什么问我?”我说,“你就看看吧,她应该不会在意的。”
祝拾点头,以洞彻的目光向麻早看去。
然后,她露出了毛骨悚然的表情。
“……简直就是支离破碎啊,这个孩子的灵魂。”她困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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