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们投靠了你,又是什么呢?」
我直接就反问了:「你是想说,我和朋友从对等关系转变为上下关系,是注定且自然的结局?」
「正是。」他点头。
「既然是注定且自然,那么先继续做朋友也没什么关系吧。」我说,「说不定结果会和你说的不一样呢?」
「你不打算反驳我?」他问。
「说实话,我不是很关心。无论我和朋友的关系在其他人眼里怎么变化,那也是其他人的事情。我只要做好我自己就可以了。至于朋友是不是和我一个想法——」我一边说话,一边看向了祝拾,「这就只有交给朋友决定,而我会相信朋友。」
「嗯嗯嗯!」祝拾用力点头。
祝老先生貌似无语地看了自己孙女一眼。
「那么这个话题就先到此为止,以后有机会再议。」他说,「接下来就说说疗伤的事情。」
这说的是麻早的灵魂创伤问题吧。
听到话题来到自己这边,麻早过了一两秒钟似乎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从泡在茶杯的茶梗上拔出了注意力。简直就是被拉去大人谈话会却听不懂对话,只能发呆打发时间的小孩子。她貌似很自然地抬起头,像是装作认真听讲一样满是正经之色。我突然很想考考她刚才我们讲到了那里。
「我们祝家储存过一些专门治愈灵魂烧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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