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拾追问:“不过?”
“我也不知道这是否跟自己的状态有关系。”长安说,“在醒来之前,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闻言,祝拾的表情顿时变得极其严肃:“是什么梦?”
我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这么严肃。
银月的自我认知部分被我用石头项圈封印镇压到了无意识领域,而梦境则是反映无意识领域的现象。尽管经过上次的消耗,银月的自我认知部分已经支离破碎到无法形成自我认知的地步,不过要说是否可以对其掉以轻心,肯定是不可以的。
说不定银月的心之残骸可以通过梦境影响到长安。
“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白色皮毛的狐狸。”长安回忆,“在遍布毒虫和猛兽的黑暗山林之中,我一直在躲避危险、艰难求生。智力也好像变得跟动物没两样,蒙昧无知,连自己是谁都记不起来。
“有一天,我偶然跑到山林外面,看到在道路上有一些人类在轻松谈笑中路过。而在回到巢穴以后,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名字叫祝长安的人类,和一个叫庄成的人类,还有一个叫祝拾的人类在一起融洽地吃火锅。
“之后,原本就连‘我’这个概念都不具备的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思考——我到底本来就是一条白毛狐狸,做梦变成了名叫祝长安的人类;还是说我本来就是祝长安,只是做了一个变成白毛狐狸的梦而已呢?
“思考着思考着,回过神来,我就已经在这个房间里苏醒了。”
说完,他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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