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过往的人生里面,被我直接性间接性地拯救和帮助过的人,加起来也有不少了,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可以成为被拯救的人。无论是从力量上、还是从精神上,我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弱者,更加不需要他人拯救和帮助。如今要是有连我都无法抵抗的敌人,那么其他人只会更加难以抵抗。
尽管在这一路上我也不是没有向其他人寻求过支援,不过从来都没有人把我当成过一个“需要帮助的人”,我也从来都没有把自己放在这种定位上面过。我甚至为此感到了少许的不适。
“我可没有感觉自己很不幸。”我说。
哪怕是在很久以前那段苦寻怪异而不得的时间,我也一次都没有这么感觉过。
“‘拯救’这个说法可能不是很合适,但是,庄成哥哥,或许你也陷入了某种怪圈和漩涡而不自知。如果无法看清楚真正的自己为何物,即使陷入自我毁灭的结局也不足为奇。”小碗说,“相信你自己也可以明白吧?你目前所选择的道路,是一条彻头彻尾的自我毁灭之路。从这个角度来说,你与过去的麻早姐姐没什么差别。”
我不置可否地说:“……这个话题也差不多应该结束了吧。”
“是啊,那么就先进入正题吧……”小碗轻描淡写地说出来一句不得了的话。
“正题?”我惊了,“刚才那些还不算是正题吗?”
“刚才的也是正题,不过现在的事情也很重要。”小碗说,“虽然感知得不清不楚,但是在这一路上,我感觉庄成哥哥身上好像有着什么伤势。
“我已经很努力地去检查了,却还是无法从你的肉体和灵魂上找到丝毫的痕迹,直到刚才你敞开心扉、让我深入感知你心灵的时候,我才真正地确认了这个伤势的真实存在……这到底是什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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