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个理论出发,过去呈现在我们虚境使徒面前的神印之主,也不太可能会是掌印者在幕后像是摆弄提线傀儡一样直接操纵,那同样会变得无法解释其生疏程度。
并不是说其中没有掌印者演戏的操作空间,但是看不到对方这么做的动机。
而小碗十分敏感地捕捉到了我刚才话语里的不和谐之处,然后提出问题:“‘虽说这条逻辑有些牵强’——为什么庄成哥哥会这么认为呢?难道说这条逻辑里面还是有着难以解释的成分?”
我慎重地说:“与其说是难以解释……我只是觉得,以神照那种老牌大无常的眼光,应该不会分辨不出来‘意外得到强力法器的凡人’和‘还不太擅长运用自己手脚的新生意识’之间的差别。
“但这只是我的臆测,也有可能他仅仅是没往那个方向思考,继而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而已。”
闻言,小碗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掌印者大概率不会允许神印诞生自己的意识,而神印拥有自己的意识又是俨然的事实……”小碗很认真地思考,“同时作为太岁亲信的七号女士又对其表现出了一定程度的顺从,再加上太岁在外界看来已经死亡的局面……”
“……综合上述这些要素来判断,会不会神印之主和掌印者其实是一体的,作为掌印者的太岁在被福音院主阎摩击杀之后,意识附身到了破碎的神印上面呢?”
“这样不是依旧无法解释神印之主对于力量的生疏程度吗?”我说,“太岁可是人神,而不是意外得到强力法器的普通人。”
小碗看了我一眼,然后语出惊人地说:“如果说太岁他就是一个意外得到神印的普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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