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有印象吗?”我问。
“麻早这个名字……我似乎有点印象。”
听到制图师这么说,我更多地集中起了自己的精神。
而他则抚摸着自己布满胡茬的下巴,然后说:“她真的是你的伙伴吗?你刚才说了‘可能’……”
“我也只是对这两个名字有点残留记忆而已。”我说,“说不定只是在哪里接触过,偶然将其记下……但要是真如你所说,我忘记了很多事情,在此基础上还记得这两个人的名字,那么是伙伴的概率应该很高。”
“也有可能是仇人吧?”制图师说,“不好意思,对于麻早这个名字,我也只是有些印象而已,却记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的了。
“或许在回到自己的安全屋之后,我可以为你提供实质性的信息。我这个人有写日记的习惯,说不定在日记里面有着这方面的内容。
“但是你也不要怀有太大期待,日记这种东西也不靠谱,总是会莫名其妙地丢失信息。”
“日记也会丢失信息?”我问。
“当然。”制图师理所当然地说,“就像是我们的记忆一样,我们写下的日记,也时常会出现大段大段的涂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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