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你有其他安排吗?或者现在也可以。”我说。
“现在!?”祝拾像是屁股底下触电一样站了起来,“在室外做吗?如果有人路过怎么办?就算你是大无常,可以靠着意念让周围所有人都无视自己,也不能玩那种透明人py啊!”
“不,我也没有说到‘要在室外做’那种地步,而且透明人py又是什么……”我说,“那么你认为什么时候做比较好呢,明天晚上?”
其实我也不是非得要做,只是看到祝拾总是想东想西,就索性想要把事情先办完……不,这个说法把自己摘得太清楚了。
可能是因为麻早也在身边,所以我下意识想要给自己找点体面的合理性吧。而且我觉得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的人很逊色,不希望自己有朝一日成为那样的人,更加不希望被其他人当成那样的人。所以现在就只在心里说,其实我也是非常期待与祝拾做的。
“明天晚上也有点太快了……”祝拾羞耻地说,“后天……后天晚上如何呢?”
“后天晚上,确定吗?”我故意问。
“呃……”祝拾红着脸低下了头。
看到她左右为难,我心里居然很开心,仿佛有一股狩猎的乐趣。
同时,我也希望自己可以警醒,不要过多地沉浸在这种幼稚的心境里面。这种做法其实是在亵玩朋友的心灵,如果想要和祝拾对等相处,就不应该像这样继续玩弄祝拾。
而麻早则在思考之后询问:“你们在做的时候,我可以旁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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