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是杀人犯吗?”我反过来问她。
“我不是。”她先是坚决否定,接着神情一顿,反倒是自己先不确定了起来,“……我不是吗?”
“是或不是,希望你可以给出确切答案。”
“是也不是。”她这回措辞仍然不确切,语气却是确切了,“至少,我没有在这个时代杀过人。”
“不知所云。”我说,“难道你是想要说自己是未来人吗?”
“先回答我一开始的问题。”她的口吻变得强硬,意图重新把握住这场对话的主导权,“为什么要藏匿我?”
我没打算和她吵架争夺主导权,同时早已备好腹稿,对答如流:“因为你不是凶手。”
“何出此言?”她狐疑。
“那些受害者的死因皆非枪伤。”我先是把显示着网页的手机扔给了她,又说了下去,“况且,我也不认为这起案件的凶手会像是受害者一样,大晚上浑身是血地倒在废墟里。”
这是谎言。虽然还没有看到足以证明她是凶手的直接证据,但是我早已做好了她就是凶手的心理准备,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做好了暗中处理她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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