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叶观道：“关于众生律这方面，你有什么想法？”
叶天命沉默半晌后，微微摇头，“实不相瞒，众生律发展到如今，我有一些想法，但如前辈所说，后面愈发矛盾，甚至是怀疑自己，因此，有些许迷茫。”
叶观笑道：“正常的，我爹迷茫过，我曾经也迷茫过，我曾经也在怀疑自己所作所为有没有意义......这是很正常的阶段。”
叶天命看向叶观，“前辈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叶观反问，“你觉得你这律是好还是坏？”
叶天命沉声道：“好！只是不足。”
叶观笑道：“那就继续发展。”
叶天命点了点头。
叶观继续道：“既然它的初衷是好的，那就是如你所说，只是不足，不足的话，我们去改变就是。至于如何改......首先你得见自己，见众生，见世间一切，最后再见自己。”
叶天命点头，“明白了。”
叶观看着他，笑道：“真的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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