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神戈并没有停下脚步。
叶天命虚弱道：“老师.......在没有绝对的实力面前，我不觉得玩智谋是错，而且，这一次我真的尽力了，真的真的尽力了。”
牧神戈停下了脚步，她沉默片刻后，道：“叶天命，这个世道，很多时候不是你尽力了就可以的......世俗之中，穷人跪在医院面前高喊：我尽力了，可我真的没有钱了。有用吗？”
叶天命颤声道：“可他如果真的已经尽力，又没钱.......那又能如何？”
牧神戈转身看向叶天命，“那你希望自己到那种时候吗？”
叶天命怔住。
牧神戈盯着他，“我打你，是让你明白，这个世道不会惯着你，它不管你有没有尽力，当你不够优秀，这个世道就会毒打你。”
叶天命愕在那里。
牧神戈继续道：“很多人总觉得他尽力了，可他尽力了与外人何干？与这个世道何干？你尽力了，这个世道就该对你好吗？这个世道看书的人不少，他们懂得道理也多，可面对这世间的种种人间疾苦，他们能做什么？”
说着，她微微摇头，“就像男子追女子，许多男子觉得自己付出了所有，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给对方，但女子就是不喜欢他......你喜欢别人，别人就一定要喜欢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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