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神戈微微摇头，“叶天命，你为何就还不明白？你为何还会被这世间的种种规则以及道德律法束缚？你已经吃过那么多次亏，难道还不明白这个世界的本质吗？这个世界的本质从来都是强者为尊！！第一代天命人青衫剑主，杀的人可少？结果呢？你告诉我！”
叶天命脸色有些难看。
牧神戈盯着叶天命，“他动不动屠城，动不动灭人满门......结果是他最终突破桎梏，实力变得更强......而且，还有无数脑残的人崇拜他，认为他有个性，随心所欲，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着，她轻笑起来，“他可以这样，但别人不能，别人如果这样，就是错的，就是不对的......真是天大的笑话。”
叶天命沉默。
牧神戈盯着叶天命，“你想要改变这个世道，却又唯唯诺诺，前怕狼后怕虎，你以为你能兼得？你读了那么多书，你来告诉我，整个宇宙历史上的改革，哪一次不是流血换来的？改革不是过家家，而是就要流血，打倒世间一切，推翻一切，然后重新建立！”
叶天命正要说话，牧神戈却又道：“继续这个世道，永远也不会变，即使过千百亿年，也一样不会变，只有推翻这个世道，重新建立一个全新的世道，才会变好。”
叶天命沉默片刻后，摇头，“牧姑娘，我不能与你争辩这些，第一，我不认为我的理念高于你，第二，我也没有实力与你争辩这些，第三，我知道，即使没有你，也还会有那文明浩劫，而我也没有能力去面对那文明浩劫......但我知道，如果我要建立一个全新的秩序的代价是亲手毁灭现在所有生灵，我做不到！”
毁灭所有生灵！
他修炼过秩序，他与众生众灵共鸣过，因此，那些生灵在他这里，并不是一个数字。
他能够感受到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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