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啃了一口鸡腿,然后道:“当然,对我来说,在你们这个世界,自己走出来的与别人带着走出来的,都是废物,并没有区别。”
大师伯点了点头,“以姑娘的实力,说这句话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我想说的是,我们虽然是井底之蛙,但.......”
“那三个剑修?”
蒂突然打断大师伯的话,“读书人,我知道你想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井口,而你说这句话的底气就是那三个剑修。关于这三个剑修,我分两个方面来回答你。第一个,那三个剑修可以在我面前说这句话,但你不行,你的理,大不过我;第二,读书人,你的道理只能在你拳头范围内讲,而在你拳头范围之外,你的理是行不通的,一点都不通。”
大师伯却是笑道:“姑娘,你针针见血,所说的,我都认同。不过,你可能有一点点误会我的意思了。”
蒂笑道:“你这么说,那我倒是有些意思了。”
大师伯道:“我方才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井口,并非是在说姑娘自大,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是想说......姑娘,你如今落到了井口内。”
蒂盯着大师伯,没有说话。
大师伯道:“我没有资格教姑娘做任何事,更没有那个能力去给姑娘讲大道理,但既然姑娘愿意与我聊聊,那我就说几句,若是姑娘觉得说的好,那就听听,若是觉得不好听,无视便可。”
蒂笑道:“可以可以,我想听听你说的井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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