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命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老杨盯着叶天命，“你没有任何想法吗？”
叶天命平静道：“不管是小塔还是行道剑，那本就是杨家的，跟着他，很正常。”
老杨紧紧盯着叶天命，“小家伙，你难道心里就没有半点的不平衡或者不舒服？”
叶天命也笑道：“前辈是想看到我不平衡？”
老杨想了想，然后道：“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别压抑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说着，他看向叶天命，“世间无数顶级强者都在求真，但求真务必求实，作假自然务虚，虚实之间，体现的不仅是对人对事的态度，更是对自己的认识，糊弄别人容易，糊弄自己很难。”
叶天命沉默片刻后，道：“受教了。”
说着，他顿了顿，又道：“前辈，求真，是不是就是‘自知’？”
老杨笑道：“可以这么理解，不过，自以为自知同真正自知不同，自以为了解自己是大多数人容易犯的毛病，真正了解自己的人少之又少。人生如秤，对自己评价轻了容易自卑，重了容易自大：只有把握准确，才能实事求是，恰如其分地感知自我，完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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