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顿了顿,主动上前一步。
“我的父母在我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一句话,让整个礼堂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这不是疑问句,也不是感叹句,只是一个陈述句,却像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激起无声的巨浪。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一个人生活在羊城,算不上艰苦,但也不是很好过。”
他的语速不快,每一个字都咬得很清楚。
“孤独是一种状态,每天回到家,拧开灯,面对的是四面墙壁。”
“思念是一种常态,尤其是在过节,或者我取得了一点点小小的成就,特别想和谁分享的时候。”
他没有描述撕心裂肺的痛苦,只是在说一些日常,一些微不足道的细节。
可正是这些细节,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每个人的心上,前排的好几个女生的肩膀开始微微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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