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养我,明明是阿嫲在养我,你给过多少钱?”
他每说一句,就向前逼近一步,童桂荣则完全被他的气势压制,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后退。
“上了高中之后,你还拿我的奖学金去喝酒,要不是学校免了我的学费,我可能连学上不了。”
童冬的语气始终平淡,却字字诛心,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童桂荣那层名为父亲的伪装。
“以往的家长会,你何曾露过面?这次这么积极,是来问班主任,我参加竞赛那笔奖金什么时候到账吧。”
“也难怪我妈会跟你离婚,我姐也选择去跟我妈,因为你就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如果生儿育女需要考试,那你这辈子都没有及格过!”
他停下脚步,目光越过父亲的肩膀,仿佛在看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陌生人。
童桂荣的嘴唇哆嗦着,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所以,”童冬最后总结道,“我劝你以后对我尊重一点。
不然,等你老了,走不动了,需要人养的时候,我能给你钱,但给多少,给的钱是让你吃饭还是喝粥,就得看我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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