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政没有碰水杯,也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他只是不着痕迹地环视一周,目光最终落在厨房的方向,随口问道:
“钱女士,家里这股中药味很浓,是哪位身体不舒服?”
钱女士立刻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叹了口气:
“唉,是我儿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哮喘了。
最近找了个老中医,给开了些方子,说连着喝几个月能断根。”
说着,她从茶几下抽出一包用牛皮纸分装好的药材,展示给他们看,“就是这个,每天都要熬。”
柳政只是扫了一眼那包药材,便将话题拉了回来,目光重新变得锐利。
“钱女士,你上一次见刘桂香女士,是什么时候?”
钱女士愣了一下,随即便回忆道:“上一次见也是去年的事情了。”
“哦?去年?过年你们也没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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