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血渍。
他回到客厅,熟练地解开左手手腕上的绷带。
绷带下的皮肤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全是深浅不一的疤痕,新疤垒着旧疤,像一张丑陋的抽象画。
男人对此视若无睹,举起刀就往手腕上那块唯一还算平整的皮肉上割去。
刀口裂开,却连一滴血珠都没滚出来。
男人烦躁地看了自己手腕一眼。
死手,快流血啊!
大概是割得太多,这双手已经不认识血是什么东西了。
只有一点点暗红色的血丝从伤口深处勉强渗出,连滴都滴不下去罐子。
他不死心,又解开另一只手的绷带,对着手腕狠狠划拉了几下。
结果还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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