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区,沙河街。
几十年前的服装厂职工楼,如今像具被抽干的骨架,立在原地等死。
一栋楼几十户,窗口还晾着衣服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有本事的,早就搬去了江对岸的新城。
没本事的,也削尖了脑袋想挤进旁边更便宜的合租房。
这里的屋子,贴钱请人来住,人家都嫌晦气。
可偏偏,就有人不走。
五楼,西户。
屋里循环播放着心经,梵音被染上了一层黏腻的红色。
一个男人陷在一张吱呀作响的木质摇椅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面妇科医院大楼。
每当有新生儿的啼哭隐约传来,他的嘴角就会跟着抽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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