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声若如雷,三根烧红的铁钉,狠狠楔入钱馨儿的脑海。
那根紧绷的弦,断了。
“你懂什么!”钱馨儿猛地抬头,双目赤红,状若疯癫。
“你什么都不懂!厌胜术不能断!这是我们家代代相传的秘术!
妈妈她就是这么教我的!那她也应该为厌胜术付出!”
钱馨儿指着自己的儿子和丈夫。
“他们是我的家人,为厌胜术牺牲,是他们的荣幸!”
守真在后面听得直摇头,压低声音对旁边的柳政说:
“完了,这人让那些厌胜之物反噬得不轻,心窍都给怨气堵死了,正常人哪说得出这种话。”
柳政小声问道:“那怎么办?还得押回去局里吧?”
“不用压了,没这个必要,让她活着,是想等下一个学会厌胜术的人继续作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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