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又是没有阳光的周一。
还一直下着雨。
清明前后,天气总是这般任性,说变就变。
林墨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伞骨有些旧了,是他随手从门后拿的。
他其实也不怕下雨,他自带疏油层,雨水下来衣角都不会沾湿分毫。
但那样走在人群中,未免太过显眼,也太不寻常。
所以他不得不撑起一把伞。
清明刚过一个星期,一股突如其来的热带气旋便席卷了城市,带来了令人窒息的闷热。
此刻雨水落下,非但没有驱散暑气,反而与湿热交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几乎能闻得到的霉味。
用粤东人的话来说就是罨臭。
当然,这种味道与林墨绝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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