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面前没有放碗，但也有不少人慷慨解囊。
不过楚玲的目光始终是跟着谢雨灵看去。
她也不敢乱动，生怕谢雨灵或者林墨看到自己不专心跪着，就不愿意去她家。
而且她不动的话，感觉会比动更好一些。
虽然她在膝盖的位置绑上了护垫，但时间久了，膝盖还是生疼。
谢雨灵吃完饭回来时，便看到了楚玲还在跪着。
她脸色算不上苍白，但也不是那么好看。
谢雨灵的恻隐之心在跳动，只不过过往回忆还在攻击她。
所以她咬了咬牙，转身回去学校了。
这一幕，林墨通过神识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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