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张？”
他试探着问，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林墨摇头。
“一百张？”柳政的声音都变调了，这玩意儿有一百张，那是什么概念？移动的炮火库？
林墨还是摇头。
“......不会是一千张吧！”柳政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这个数字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极限。
然而，林墨依旧摇了摇头，然后用一种平淡到极致的语气，说出最为霸气的话。
“不，是一直有。”
这是什么意思？无限量供应？这玩意儿难道不是画一张就要耗费巨大心血的吗？
就连一旁始终沉默的东方树叶，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他死死盯着林墨手里的符箓，心中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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